话落之后,电话那端很久没有顾斯年的声音。
我淡淡道:“九点半民政局,顾斯年,我最后一次等你。”
顾斯年没有说话,挂断了电话。
我起身去洗了脸,化了妆,换了身衣裳,拿起结婚证驱车朝民政局驶去。
过往的一幕幕,如倒影似的,在脑海里回荡着。
泪水溢满眼眶,一眨眼,泪珠滚落。
脓疮需剜治,剜的时候痛,痛过之后一定会好的。
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上午,顾斯年没来。
我再打他的电话已是关机。
我给他秘书打了电话,对方告诉我他今天没去公司。
我回家把我的东西收拾了,搬回了婚前的公寓里。
随后找了房产中介,把房子挂了出去。
顾斯年的电话打不通,但邢菲菲发了朋友圈,她的脚崴了打着石膏,顾斯年穿着围裙在厨房煮汤。
我了解顾斯年。
以往我们争吵后,他都会失联,然后倒逼我找上门道歉。
然后和好。
可这次不会了,他愿意关机多久就关多久,不去领离婚证也没关系。
我找了狗仔,给了准确地址,偷拍到了顾斯年和邢菲菲生活在一起的画面爆料了出去。
疑似顾氏集团总裁婚变。
有几个股东太太给我打了电话。
我明确的告诉她们,我们正在准备离婚,但目前顾斯年失联中。
一时间顾氏的股价动荡。
我回了一趟顾家老宅。
家中气氛低沉,公婆的脸上布满了愁绪。
“爸妈,我准备和斯年离婚了。”
婆婆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的劝我:“然然,再给他一次机会,等他回来我们帮你骂他。”
我瞧着她,这些年她对我还行,我们不算特别亲热,但也没什么矛盾,即便催生,我们也没红过脸。
“妈妈,我们结婚六年了,到现在我们还没一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