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句接一句的输出,周围的邻居看着顾斯年和邢菲菲的眼神充满了唾弃。
住这里的,不说富到上榜,但大多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。
顾斯年的脸难看得像是抹了锅灰似的,他怒气冲冲的斥责我:“苏然!你别太过分!”
邢菲菲睁着大眼睛泪珠断了线似的,推开了顾斯年的手,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。
顾斯年不再与我争吵,追着邢菲菲而去。
物业通知火情已经处好,大家都各自回家。
顾斯年没回来。
我把他所有东西都收进了行李箱里,丢出屋门,改掉了密码锁。
天还没亮,我看着乱糟糟的屋子,心中只剩兵荒马乱。
我开了瓶酒,满满的倒了一杯喝下。
整个人才静下来。
翻到了邢菲菲的朋友圈,她发了张顾斯年的背影,我看那背景应该是在医院。
「七年兜兜转转,他还在,我还爱。」
我看着一阵恶心。
关掉手机,我在阳台的摇椅上坐到天亮。
看着太阳升起,外面车水马龙。
有人在按屋门密码,没打开出现了滴滴声,门铃一直在响,我闭耳不闻。
“苏然,开门!”
“苏然!”
顾斯年喊了几声,我没会,他打了我的电话。
看着一直响的电话,看了看时间,我接了起来。
“苏然,你换掉了大门密码?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你的行李我收好了放在外面,一会儿九点半,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“苏然,你开门,我们谈谈。”
“我们有什么好谈的?”
“即便你要离婚,财产不需要分割吗?”
我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,讥讽道:“顾斯年,我们的财产不是早就分好了吗?”
“有我们双方的签字,有律师的见证,股份房产,都早就分清楚了,我不会再多要,你要是想多给,那你准备多给我的就打进慈善基金会吧。”